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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年羹尧    
作 者:凤池
品 牌:精典博维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3年1月
  当当网购买  
开 本:
版 次: 次
页 数:283页
装 帧:平装 京东网购买  
定 价:28元
 
ISBN :9787550209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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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内容:
年羹尧,这个可以和“满清第一勇士”鳌拜齐名的人,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怎样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家奴成长为雍正皇帝最当红的人?他又是怎么从显赫一时的年大将军走向生死边缘的?这一切是他的咎由自取还是另有玄机?
  《步步惊心年羹尧》中作者以女性细腻的视角,通过查证大量史实,配合艺术加工,从感性的角度解读清朝悍将年羹尧短暂跌宕的一生。为读者解开围绕在年羹尧、雍正、纳兰性德等话题人物身边一个又一个鲜为人知的迷。
作者介绍:
 凤池,北国淑女,品正貌端,知书达理,生于清文化发祥地沈阳。业余爱好广泛,读书、码字、踏访文化遗迹,经常写写微小说在报刊发表,主要致力于长篇作品的创作,虽成文较慢,但其专注与用心从精心书就的文字中可见一斑。因生活在具有浓郁清文化气息的沈城,故对清代人物兴趣浓厚,作品《步步惊心年羹尧》因此而成。

编辑推荐:
2011年,一部《步步惊心》把整个清朝史带入了一个空前的收视和阅读高潮,它通过“穿越”的形式把现代和古代的故事、情感、人性等元素相结合,把历史里的人物刻画的栩栩如生。
  大家在议论故事情节的同时,也对里面涉及到的人物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沉稳、多谋的雍正,重情重义的十三阿哥,还有那个足智多谋,骁勇善战的年羹尧。

图书目录:
第一章 死后原知万事空
第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三章 自古英雄出少年
第四章 人生难得一知己
第五章 春风得意马蹄疾
第六章 花自飘零水自流
第七章 逆风萧萧动枯草
第八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
第九章 了却君王天下事
第十章 熟料高处不胜寒
尾 声 功过自有日月知

图书书摘:
沧溟水低,纳百川西来,进亦乐,退亦乐。千载百篇,笑谈间,朱笔道尽兴衰。百年功过,回首,不过滔滔如沫!
  第一章
  雍正三年腊月,北京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呼啸的北风挟着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后来雪花又变成了颗颗雪粒子,层层叠叠堆积下来,到了第二天午后,紫禁城甬道上的积雪已深及膝盖,太阳孤零零遮掩在阴云后,勉强透出些微光,没有一丝暖意。
  街上不少店铺都关了门,雪路上唯剩碳车压出的车辙,清晰地延伸到官家府邸的后门。偶尔有人走过,也都是低埋着头,勉强地挪动着脚步,脸上带着不情愿的厌色。
  傍晚,通往刑部的甬路上,踏雪走来一队人马。前面两顶四抬绿尼暖轿摇摇晃晃走得极为缓慢。轿边,一个仆从手拎黑漆食盒和酒壶,另一个太监服色的人双手端着乌木盘,盘中整齐叠放着的白绫散发出阵阵寒意。四名身穿杏黄马褂的侍卫骑在暗棕色乌珠穆沁马上,神情肃穆,紧紧随在两轿之后。一队人走到刑部大牢门前,轿子缓缓落下,一个牢监小跑着迎过来打了个千:“卑职见过马大人、阿齐图大人。”
  当先轿子里有人闷应一声,轿夫撩开轿帘,轿子里弓身走出个中年官员,国字脸,眼角有些下垂,厚厚的嘴唇在整张脸上显得很突出。牢监殷勤地上前行礼,小心地问:“马大人,这大雪天儿的,您老怎么来了?”
  被称为马大人的中年官员叫马尔塞,现任翎侍卫内大臣,官居一品,还没等他说话,另一顶轿子里忽然传来一声粗狂的语声:“还不是为了让你娘舅蔡若璞放心!”随着说话,轿帘打开,走下一位五短身材的武将。马尔塞干笑两声,对牢监道:“阿齐图大人说得对,你稍后给蔡珽捎个话儿,今儿晚上也好让他睡个囫囵觉!”
  牢监尴尬地陪着笑了两声,有些手足无措。阿齐图边下轿边问:“年羹尧关在南牢还是北牢?”
  牢监回道:“原是关在北牢外监,昨儿怡亲王下令给转到了南牢内监。”
  马尔塞拍去肩头的雪,皱眉对牢监道:“这就带咱们去,紧着点,我家里头还热着酒呢!”
  牢监麻利地打开院儿门,侧人让到门边道:“大人请,留神垣墙边儿荆棘。”
  阿齐图当先进门,侧头问马尔塞:“您说年羹尧的案子一直是蔡珽在办,这差事儿怎么不让他来?”
  “这你都没看出来?”马尔塞呲了一声:“咱们万岁爷是念旧的人,那蔡珽和年羹尧互相参劾,最后一个升官,一个入狱。如果让蔡珽来当这个差,还不得羞死年羹尧!皇上是给他留些脸面!”
  阿齐图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众人穿过外监的院子,牢监又打开一道隔门,因为雪积得深了,门开得颇为费力。众人抬腿迈过雪堆,拎着食盒的仆从脚下一滑险些跌倒。阿齐图怒斥:“狗奴才,打翻了酒菜,仔细你的皮。”马尔塞闻言撇嘴:“不是我说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弄劳神子的酒菜?!你儿子好好一个御前侍卫,被他整成啥样了!你装什么好人!猫哭耗子!!”
  阿齐图白他一眼:“我儿子怎么回事儿我知道!说实话,年羹尧就是将人都得罪尽了,要不怎么蔡珽、范时捷、李绂、赵之垣那么多人同时上折子参他,就连他一手抬举起来的李维钧都上了弹劾折子!满朝文武一个给他说情儿的都没有,哎……”
  “这你就不懂了,他是个聪明人,却绝不是个明白人。你以为他有今天完全因为那些人吗?”
  阿齐图诧异:“不为他们还能为谁?”
  马尔塞神秘地往身后看看,凑到阿齐图身边,用双手比了个数字。
  “十三?!!你说怡亲王……”
  “打住!!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阿齐图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马尔塞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道:“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年羹尧犯了皇上忌讳,你呀,还是躲远点儿,免得落人口实!”
  转弯又走了一段,牢监终于在一个颓败小门前停住:“二位大人,到了。” 马尔塞四处看看,指着旁边牢监执事的屋子对阿齐图道:“我去那儿暖和暖和,你赶快喝,完了叫我。”说完,抱着肩小跑着钻进屋里,不一会儿又在屋里嚷道:“来人,烫壶酒!”
  养心殿西暖阁里,雍正打开新呈上的奏折开始批复,他批得很慢,偶尔摘下眼镜揉揉眼睛,或者不经意地看看案几上的自鸣钟。已经申时了,雍正的目光扫过写着年羹尧九十二条罪状的折子,眼中出现一丝异样。其实他该感到满意,因为“墙倒众人推”是他意料中,也是计划中的结果,但这一天真正来到时,他却并不觉得高兴。九十二条罪状,条条论罪有理有据,但他却有些不以为然,其实廷议只要给年羹尧定个落罪的理由就行了,何必要搞得他遗臭万年?!雍正缓缓闭上眼睛,向后仰靠在软垫上。他是皇帝,他可以书就历史,但现在他内心深处却有种无奈,甚至有种无可名状的疲倦……
  太监总管苏培盛拿着茶盏进来,雍正缓缓睁开眼睛:“阿齐图和马尔塞去了?”
  “回皇上,二位大人刚刚已往刑部去了。”苏培盛放下茶盏,手执托盘退到一边。
  雍正嗯了一声,拿起茶盏刚要喝,突然,殿外传来一声惊雷,滚滚好似万炮齐鸣,响彻云霄。雍正被雷声惊得手一抖,茶水溢出溅在他手上,烫得他咣当一声把茶盏丢在案上,苏培盛吓得脸都白了,忽地跪下磕头:“皇上恕罪,奴才茶沏得热了,奴才这就去传太医。”
  雍正仿佛没听见般,半仰着头怔忪自语:“冬雷震震夏雨雪,难道是他……”仿佛想到了什么,雍正快速从案上抽出白纸,手执朱笔写下数语。写完后将纸折起递给苏培盛:“你立刻赶去刑部大牢,把这个亲手交给年羹尧,要快!”
  “嗻。”苏培盛哆嗦着双手接过。
  “如果他留下什么话……给朕带回来!”
  “奴才明白。”苏培盛将字条收好,倒退三步转身出去。
  外面的雪更大了,北风穿过窗子缝隙,呜咽着好似怨鬼哀鸣。马尔塞喝了半壶闷酒,见阿齐图还没来叫他,心里烦躁。倒了杯酒仰头喝了,抓起暖帽气呼呼推门出去:“阿齐图,阿齐图,你想喝到什么时候?阿齐图……”
  “马大人……”
  马尔塞闻声回头:“苏总管?!这大冷天儿的你怎么来了?”
  “皇上派奴才来给年羹尧送一封手谕。”。
  “好好,随我来吧!”
  内监是专门关押罪行严重并且已经定罪的人犯,因为有些官吏犯案涉及皇室隐情,为了避免不良言语扩散,都会被单独关押在内监单间里等待裁决。马尔塞和苏培盛一前一后走进阴冷的走廊,一股腐败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马尔塞皱着眉,嘴丫子几乎撇到了耳朵根儿,一手掩住鼻子,一手在脸前呼扇着。忽然,黑暗的深处传来一阵狂放的笑声:“哈哈哈哈……来,喝!”
  苏培盛有些诧异:“马大人,这是……”
  “苏总管,是阿齐图非要带了酒菜来给年羹尧送行,我说了不行,现在是什么时候啊,这节骨眼上,这不没病找病吗?!苏总管,你得跟皇上说,我可是……”
  没等他说完,苏培盛已快走几步抢到他身前:“大人,皇上还等着奴才回话呢!”
  “阿齐图,别喝了!”马尔塞被堵住话头,心里虽不乐意,却也不敢对苏培盛发作,只是喊阿齐图时的语气不善,多少泄露了些心中的不满。
  苏培盛走到走廊尽处,只见一间不大的囚室里席地摆着酒壶和两个小菜,酒菜两边盘膝坐着两人。其中一个夹着菜刚要吃,正是九门提督阿齐图。另一个穿着灰色囚衣,虬须散发,一手扶膝,一手端着酒碗,正是被廷臣议处九十二条罪状的原抚远大将军,曾进封至一等公加精奇尼哈番的年羹尧!!
  年羹尧仰头喝干碗里的酒,站起身用衣袖胡乱抹了抹嘴:“阿齐图,你的酒我记下了。”对阿齐图抱了抱拳,年羹尧甩手把碗摔在地上,瓷器清脆的碎裂声在这阴暗森冷的囚室里响起,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
  走到墙边倚墙坐下,年羹尧仰头凝望屋顶,冷冷道:“马尔塞,办你的差吧!”
  马尔塞刚想要发作,可转念一想,跟这将死之人计较似乎有些白搭功夫,于是翻了个白眼,从袖筒里掏出圣旨。朗声读道:“翎侍卫内大臣马尔赛、步军统领阿齐图,恭捧谕旨,年羹尧接旨!”
  按规矩,听见这话年羹尧应该跪下口称“奴才年羹尧接旨”或者“奴才年羹尧恭听圣谕”,但年羹尧却像没听见似的,仍然仰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马尔塞见他不接旨,一时倒没了主意,圣旨不能不读,又不敢进去强迫他下跪接旨,正左右为难,苏培盛在旁边道:“年将军在牢里久了,想必有些糊涂,马大人还是宣旨吧。”
  马尔塞得了台阶,赶紧顺下来,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谕年羹尧:尔乃读书人,遍览史书,亦难寻如尔这般悖逆不法之人,如尔公开不法,全无忌惮之奴才从古至今不曾有。朕待尔之恩情,如天高地厚。待尔全家之恩情,亦可谓地厚天高。尔扪心自问,朕之情谊,尔安忍负之?授尔为川陕总督,又任尔为抚远大将军,将西陲之事全权托付,事事推心置腹。文官自督抚以至州县,武官自提镇以至千把,俱听尔分别用舍。朕以为尔实心为国,断不会欺罔,故对尔无一丝怀疑,一心任用。尔却作威作福,结党营私!如此辜恩负德,尔心何忍?!就廷臣所议,列出尔获罪九十二条。其中尔应服极刑及立斩的共三十余条。朕看后不禁堕泪,朕统御万方,必赏罚公明,方足以治天下。如像尔这般悖逆不臣至此,而朕枉法宽宥,则何以彰国家之宪典,服天下人心。就算尔苟活人世,亦当自思负恩悖逆至此,有何面目对天地鬼神,又有何面目与对世人?现在朕宽恕尔殊死之罪。令尔自裁,又赦免尔父兄子孙伯叔等多人死罪,这皆为朕委曲求全,莫大的恩典。尔非草木,虽死也应感激涕零!钦此。”
  情真意切,满篇道理的圣旨被马尔塞义正言辞地一口气读完,抬眼看年羹尧,见他仍一动不动地盯着屋顶,凌乱的头发从他脸颊两侧落下,露出硬朗的下巴和削薄的双唇,目光空洞了如无物,既不接旨也不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尔塞有些按耐不住,瞪起眼想要呵斥,苏培盛上前一步抢先道:“年将军,奴才这儿还有一封皇上给您的手谕。”说着,从怀里掏出雍正刚交给他的字条。
  听到“皇上”二字,年羹尧缓缓转过头,定定注视苏培盛拿着字条的手,半晌方拖着慵懒的身子起来,一只手抓过字条,复又退回墙边坐下。打开字条时,年羹尧的目光闪了闪,可随着眼睛移过字条,闪烁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是胤禛的字,这字迹是他见惯的,从前字字温暖,如今却句句杀机。只见字条上写着:尔自尽后,稍有含冤之意,即会如佛经所言永堕地狱,虽万劫不能消除尔之罪孽。
  原来如此!原来胤禛怕他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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