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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藏天书》    
作 者:郎芳
品 牌:精典博维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年8月
  当当网购买  
开 本:
版 次: 次
页 数: 页
装 帧:平装 京东网购买  
定 价:29.80元
  苏宁易购  
ISBN :9787551105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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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内容:
   
作者介绍:
作家,画者;被喻为“中国本土悬疑小说天后”,曾任《悬疑纪》主编,中国内地“女性文化悬疑第一人”。
06年伊始,从未涉及写作的她第一次踏入悬疑圈,以一部处女作《午夜蛇变》而名动网络,声名大噪,从此奠定了她在本土悬疑文学界独树一帜的风格地位。 她的作品,布局诡异独特,创造力与迸发力超常,文字以妖异著称,充满魔力。完全可见其性格之另类独特,才华之横溢飘扬,布局之老道狠辣,“吃惊于她那神奇的文字驾驭能力和丰沛的知识库”。

图书目录:
第一章 喜马拉雅鬼影
第二章 顿旦先生
第三章 活捉萨迦巴姆
第四章 断气室
第五章 舞娘之死
第六章 鬼市
第七章 丹巴喇嘛
第八章 苏毗女国
第九章 欢宴杀机
第十章 八部鬼众
第十一章 黎明之前
第十二章 犀皮面具
第十三章 无上瑜伽
第十四章 天宫秘境
第十五章 象雄迷踪
第十六章 终极解密
大结局

图书书摘:

  
   格萨尔王临终之前,为了保佑后世的黑头发藏人不再遭受苦难和欺凌,曾密令大将军巴奔达东建造了一个隐匿于地下的山庄。山庄里密藏奇珍异宝、千年肉身、稀世经书,还有他生前曾收服的八万六千魔军……
  千百年来,很多居心叵测的探险者都费尽心机想要找到它。
  但是,有一批探险者却与众不同,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想获得以上所说的那些,而志在山庄里一副巨大且诡异的壁画,那画中阴森妖异的地方,叫做“奴奴花卡卡”。
  “奴奴花卡卡",是一个既让人爱、又让人恨的地方,是一个凡人永远也梦想不到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妖魔的天堂。
  各种各样的妖魔寄生在“奴奴花卡卡”。 在“奴奴花卡卡”,没有天、没有地,没有白昼和黑夜,也没有生命和阳光,更没有死亡的威胁,只有一片空旷荒凉,四处缭绕着梦幻一样的轻烟。
  那里是妖魔们的乐土,他们过着无比享乐的日子,在青色的天空中翩翩起舞。虽然他们是妖魔,但对欢乐却无比珍惜,一天到晚拥有笙歌相伴,随心所欲,自在玩耍,因为,这里是天地间唯一的乐土。赐给他们这一切的,就是“魔王”。
  魔王是整个“奴奴花卡卡”的主人,所有的妖魔都臣服于他的脚下。他还种了很多叫“吹吹”的花,这种花长在白色的脂肪里,用鲜血来灌溉。
  魔王对“吹吹”宠爱有加,精心照料,每天都命人唱歌给它们听,所以“吹吹”很快就长得比那些高大的妖魔还要高大。它们迎风欢笑、艳丽非凡,叶片和花茎里面全都蕴满了纯洁的鲜血。
  只要魔王在,“吹吹”就在,因为“吹吹”就是魔王的命。
  魔王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而感到骄傲:“奴奴花卡卡”、“吹吹”,还有那些对他千依百顺的妖魔。他天生高贵,把握无上的权力和地位,可是,偶尔也会感到深深的孤单落寞。于是,他造了一条龙船,每隔一段时间就召集妖魔们到龙船上来寻欢作乐,驾着龙船在“奴奴花卡卡”四处游玩。
  在魔王的心中,奴奴花卡卡和天一样大。
  在奴奴花卡卡,永远没有曲终人散场。
  而这五个字,也似乎早被妖邪的诅咒附体,生来就具备一种无法抵挡的魔力:所有知道它的人,都用尽一生的力量寻找它,甚至为此付出生命。
  
  而我们上文所说的这批与众不同的探险者,分别是:洪力、胡子刘、瞎子莫扬、花凄凄。
  他们曾经在花凄凄的带领下找到了格萨尔王的地下山庄,目的只是为了拿走一卷羊皮铁卷,据说铁卷上面记载着去往奴奴花卡卡的路线。
本来已成功在即,但是关键时刻却杀出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不止抢走了藏于石武士肚子里的羊皮铁卷,还将那间石室也炸了个七七八八……。


第一章 喜玛拉雅鬼影

1.  
  当洪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一团火光,然后是火光后面那一双像野兽一样的眼睛。
“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如果不是我,你们四个早被石头砸成肉泥了。”随着话音落地,火光后面那个人站了起来,看样子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又瘦又高,脑袋后面扎着个不伦不类的小辫子,长得倒还挺帅。“我叫小武。在石室里抢走羊皮铁卷的人就是我。”
年轻人说着,手里不知怎么多了块亮闪闪的怀表。那块怀表被慢悠悠晃到莫扬的面前,然后停住。年轻人盯着他,板起脸问:"瞎子,这玩意儿你从哪里弄来的?你还用得着看表?"
  “是石室里的一个人给我戴上的。”莫扬说,“那个时候,我已经昏迷了,但是隐约感到有个人蹲在我身边,将一个东西挂在了我脖子上,并且对我说了几句话。”
   “对你说了什么?”小武紧紧盯住莫扬的脸。
  “他好像是说,”,莫扬停住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要以你的耳朵远听,不要以你的猎眼远看,浮屠淹没一百零八个修行洞,人将与绵羊婚合。”
“是么?”片刻之后,小武才喃喃地自言自语到:“真没想到,我父亲找了他大半辈子,他竟然会在这里出现。真是死了也要冤魂不散。”
   小武说到这儿笑了笑:“你们听说过喜玛拉雅野人吗?”
 
  ——上世纪五十年代,有一条近乎爆炸性的消息突然在一夜之间传得沸沸扬扬,那就是“喜马拉雅野人”。
  据称,“野人”生活在喜马拉雅山的雪线以上。它们体型硕大、奔跑如风、性情凶残。
  曾有一支外国科考队的成员极其侥幸地拍到了一张“野人”照片,可惜画面拍得十分模糊,只在相片中那漫天风雪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水印般的硕大身影。
  这个外国人事后回忆说,当他与那生物对视的时候,几乎快要窒息了,突然感到一种怨毒的气息不知从何方铺天盖地而来。
  但不管怎么说,“野人事件”在当时确实引起了轩然大波。在那个生命绝迹的世界里,连微生物和细菌都不存在,如果真的活着体型如此巨大的“野人”,那么,它们的食物和水从哪里获得?
  出于对“野人事件”的狂热,很快又有一支新的登山队成立,他们制定了一条新的路线,中途会在一个叫“绒布寺”的寺院落脚。
  绒布寺,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寺庙,也是旅行者公认的观看珠峰日出的最佳位置。空荡荡的寺庙里,只有一个叫葛布的老喇嘛在念颂经文。
  葛布喇嘛一听他们要到雪线以上寻找“野人”,神情立刻忧虑起来,语重心长地规劝:“那里是只属于死亡的世界,本就不是活人该去的地方。你们现在所求的答案,不过是心里的妄念。这一年以来,一共有三支队伍从这里经过,怀抱着与你们一样的目的,但他们再也没有下来。从那以后,每当雪山上刮起狂风,我就能从风声里听到他们的哭泣。”
  年轻的队长陈默从老喇嘛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于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你刚才所说的话,是不是在暗示我们,我们所看到的野人,其实是另外一种东西?”
  就在这时,窗户上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头影。“有人在外面偷听!”他大喊一声,起身冲过去猛地推开门。
  但是已经迟了。
  门外风雪正浓。一个斑斑驳驳的硕大身影正直立着向山顶方向狂奔而去,只是虚晃了几下,就已完全消失不见。
  而屋内,葛布喇嘛已仆倒在神像下频频叩拜,嘴里念叨着难懂的经言,似乎已对身外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雪山的太阳落得快,升得也快,转眼间到了第二天清晨,登山队的人忙着收拾行装,准备上山去寻找那个“野人”。 临出发前,陈默把队伍分成了三组,由东、西、北三个方位向雪线以上包抄,规定无论前行多少,傍晚之前一定要回到绒布寺集合。
  但没多久,陈默就收到了西边那组人的求救信号,无线电里传来强大的干扰声,夹杂着声嘶力竭地挣扎、扭打、闷哼以及哭喊声:“陈默!快来救我们!救我们啊!救我们……”
   于是他立刻给东边那组人发了信号,让他们过来增援,然后自己先带着人赶往出事地点。
  可惜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七个人全都被枝枝杀死,三个被钗穿了喉咙,三个被吊死在树上,还有一个被树枝穿过了天灵盖,白花花的脑浆流的满地都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呆若木鸡,不约而同想到一个问题:难道,是“野人”出手杀了他们?
  在稳定了大家的情绪之后,陈默仔细地检查了所有尸体,然后抬头看了看,忍不住喃喃自语:“这里已经快接近雪线了,除了积雪以外,没有任何生命迹象。那么,为什么这里会突然出现一棵树?”
  偏偏在这时,无线电又响了,传来的是一个女孩儿奄奄一息的声音:“陈默……我们在……东边的土坡……”
糟了!是东边那组人在赶过来的中途出事了。
果然,当陈默带人赶到的时候,又一次来迟了:全组六个人已死得干干净净,从他们的姿势来看,应该是受到什么东西的追逐,然后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迅速杀死。
  恍惚中,陈默冷不丁又想到起了昨日葛布喇嘛的那番话——看来,能告诉他们这场屠杀真相的人,在这雪山之上,只有葛布喇嘛。
  这时,队伍中突然有人指着地上的尸体喊了起来:“你们看,好像少了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的无线电也一块儿失踪了。
  
  
2.
    “那个不见的人姓王,外号叫‘王麻杆’。”小武说到这儿晃了晃手里的怀表,“而他,就是你们在石室里碰到的鬼魂,也是这个怀表的主人。几十年来,我父亲一直在找他。”
  “后来的情况呢?葛布喇嘛把真相告诉你父亲了吗?”胡子刘追问不舍。
  “那个老喇嘛……”小武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惋惜。——当父亲带着人回到绒布寺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一推开寺门,就看见葛布喇嘛盘腿坐在空旷的院子中央,冰天雪地的,身上却只穿了一件薄衣。
   他嘴角边对着父亲露出一个平淡的笑容,然后,双肩猛地一抖,也是不知怎么回事,肉体中居然急窜出几缕淡蓝色的火苗。只在眨眼之间,那火苗就连成一人多高的火墙,将老喇嘛紧紧包裹其中。
  熊熊的大火中,老喇嘛对他们喊出了最后的警告:“天黑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因为他已经记住了你们的样子。案桌上有一个木盒 ,那是可以保佑你们平安下山的护身符。”
  直到这时,父亲和他的同伴们才想起要救火。由于山上没有水源,他们只好用双手一遍遍捧起地上的积雪向火堆中掷去。可惜,努力是徒劳的,空气中已经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
  就这样,老喇嘛用自己的死守住了雪线以上的“秘密”,也在冥冥之中保护了余下这几个人的命。
  哀痛之后,父亲决定听从老喇嘛的劝告,带着其余人下了山。一路上,他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远远跟着他们,可是每次转过身,都是什么也看不到,天地间甚至连只鸟的影子都没有。
  这次失败的“寻找喜马拉雅野人之行”,让侥幸活下来的几个人都在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他们彼此间不再联系,只为了忘掉那场惨绝人寰的屠杀,忘掉绒布寺那场熊熊的大火,甚至要忘掉那漫山的茫茫大雪。
  直到那次事件之后的第三十年,某天早上,父亲那台早已废弃的无线电突然喑喑哑哑地传来了一组信号。 而这组信号,正是当年那支登山队的求救信号。
  父亲盯着那台无线电,几乎愣住了,好半天之后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是谁?”
  无线电的那头安静了片刻,终于传出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陈默……救我……我在山洞里……”
  “你是……”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让父亲一下子想起了那个一直下落不明的队友。他哆嗦着问道,“你是不是王麻杆?”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急着说道:“陈默,快来救我,我还在喜马拉雅!你一定要找到那棵树!找到那棵树……”
   再后来,无线电里就没有了动静,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再响一下。而父亲则整晚都在想一件事情:今天王麻杆在无线电里提到的一个字,“树”。
  ——当年,登山队分成了东、西、北三组人。
  最先遇害的是西组人,那棵古怪的树就是在他们的遇害地点发现的。但是王麻杆被分在东组,他又是怎么知道那棵树的呢?
  除非,在还没有出事的时候,王麻杆就已偷偷地离开东组,悄悄地去跟踪了西组,所以才会知道那棵树。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没有跟着东组人一起遇袭,自然也就没有在现场看到他的尸体。
但是,他为什么要去跟踪西组人呢?
还有,他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那片死寂幽深的山峰上,三十多年与世隔绝?
  看来,解开当年那场屠杀之谜的关键人物出现了,那就是“王麻杆”。虽然葛布喇嘛叮嘱过他们不许再回到绒布寺,但是,三十年前的那场屠杀、那漫天的白雪、那寺院里熊熊的大火,都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他的灵魂。他决定必须回去,为了弄清楚真相。
  没想到父亲这一走,就是三十年。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衰老得很严重,身上有大面积的伤口,像是遭受过毒打。他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目光呆滞,我叫了他几声,他竟然没有反应。
  那整整的一个星期,他都不吃不喝,似乎丧失了饥饿感,每天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口,呆呆地遥望着喜马拉雅山的方向。  对这三十年的行踪同样也没有半句交待,更绝口不提王麻杆的事儿。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他突然自己一个人搬到了空置已久的库房,把自己反锁了进去。我发现,他变得很怕见人、怕见光,而且对我充满警惕。
  没过多久,情况更糟了:他开始像只古怪的动物一样昼伏夜出;那间小库房里也总会在半夜时分发出一些诡异的声响,有时还会冒出一缕一缕的黑烟——每当这个时候,父亲就缩在小屋的角落里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哭声,那样哭声,又痛苦、又扭曲,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两个月以后的某个雷雨之夜,我突然发现库房的门一反常态地大开着,而父亲已死在了屋里。他蹲坐在墙角,一张脸向上仰着,脸上带着古怪的笑。
  我把那间库房几乎掘地三尺,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父亲的死因很快就出来了:心力衰竭。
  不过,这并不是最终答案,因为我在他尸体上发现了一个印迹,这个印迹,非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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